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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更新】陳建州遭控強抱郭源元「拋床」 深夜反擊:莫須有指控

    2023-06-28 23:06 / 作者 黃于珊
    郭源元控陳建州性騷。翻攝郭源元臉書
    大牙(周宜霈)昨(6╱27)在臉書控訴2012年7月18日遭陳建州(黑人)性騷,但陳建州發律師聲明否認並向大牙求償1000萬元,今晚第2位女星「微風女神」郭源元也在臉書控訴陳建州趁范瑋琪懷孕期間,「從後面環抱起我,轉身坐上他的辦公椅,我想逃離,他加強力道將我按在他的腿上,然後,他對我說他要親親」。而大牙也留言說:「我哭了,我懂妳的害怕,我哭了,原來他的魔爪伸這麼長!好心疼妳,我不是1個人,妳也不是1個人。」對此,陳建州深夜透過經紀人表示:「針對莫須有的指控,我們不再回應。」

    今郭源元在臉書回憶,第1次是發生在陳建州松菸的辦公室,「黑人說有一些衣服品牌的東西想送我,希望我能在日常生活中穿搭拍照,露出在社群,我滿心感謝。而在這次碰面之前,我們的聯繫也都只有很偶爾的訊息對談,訊息內容除了出現過1、2次的『傳自拍照給黑人哥看看呀』讓我感到疑惑外,其他內容也都保持著一定的禮貌與距離」。

    郭源元說當時陳建州的愛妻形象與新聞漫天飛,「尤其那時正值范范懷孕的時候,再加上我與黑人認識是因為love life,以至於當我收到『傳自拍照給黑人哥看看呀』這樣讓我感到疑惑的訊息時,我以為只是一種『我無法理解的,聖人大愛』的那種親切」。

    當天辦公室裡只有郭源元和陳建州,「我正盯著牆上裱掛起來的幾件球衣,等待黑人去取要送給我的商品。身高將近170,體重55公斤,覺得自己總是很大隻的我,被突然從後面環抱起來,雙腳離地。黑人從後面環抱起我,轉身坐上他的辦公椅,我想逃離,他加強力道將我按在他的腿上,然後,他對我說他要親親」。

    整個人愣住的郭源元說:「也許是因為不知所措,我傻笑,並掙扎著要起身,黑人再繼續加強力道按住我,就這樣反覆」。陳建州不斷對她說:「妳先親我一下,妳先親我一下。」她說:「我的恐懼已經爬滿全身,但我還是傻笑,與繼續要起身的掙扎。」

    當下郭源元為了趕緊離開那樣僵持且可怕的狀況,「我竟然親了他臉頰一下,他鬆開我,說好啦這些是要送給妳的,然後起身去提那幾袋衣服。我接過衣服,還不忘說謝謝黑人哥,然後坐電梯下樓出公司,然後跟平常一樣,走去捷運站,坐捷運回家」。

    郭源元回憶在回家路程千頭萬緒,「什麼都想過一遍,又什麼都沒想明白,我感覺到自己爛兮兮的。剛剛那是什麼?剛剛有什麼整人鏡頭嗎?不是愛妻魔人嗎?范范要生baby了不是嗎?我太大驚小怪了嗎?我太大驚小怪了吧?很多腦中的疑問跟不確定感,在後來黑人斷斷續續傳來的若無其事的訊息、工作上的關心,以及我自己生活中其他的瑣事裡不了了之」。

    陳建州否認性騷。翻攝陳建州臉書

    這件事發生後,郭源元再也沒有跟陳建州見過面,第2次的發生,起因是他不斷訊息說要送她衣服及鞋子,「我不斷推拖說謝謝黑人哥不用了,但還是礙於他無數次的堅持,以及想到未來可能還要在工作上見到的狀況下,我最後答應在路邊領取。那是我當時能想到的最安全的方式了。在公開的大馬路邊,不是在某個特定的私人空間,而且拿一下就離開,不用長時間相處停留」。

    沒想到陳建州從對向要迴轉到郭源元所處的方向時,突然把車停在大十字路口中間,從駕駛座上把副駕的車門打開,對著她大喊「上來!上來」!當時車道上所有被擋住的車群開始按喇叭,在那樣的狀況下,她沒有思考的時間,「我讓自己被趕鴨子上架,慌忙的上車了」。

    就在郭源元上車後,陳建州說他沒帶到要給她的物品,要載她去工作室拿,「我雖然感到厭煩害怕,但覺得自己沒有選擇。一路上黑人像親切的大哥哥,關心我的工作與日常,有一搭沒一搭的說,而我只想趕快領取結束後回家。車子進入一個社區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時,我仍舊覺得我們要去的是某個辦公室或工作室,在要從停車場進入電梯上樓時,黑人先按了樓層,人退出來,對著我說妳先上去。現在想起來,是因為不想被電梯監視器留下一起上樓的畫面吧」?

    一直到門開了之後,郭源元才驚覺她到的地方是一個「家」,「我在意識到這點之後整個人都僵住了,黑人說坐一下啊,然後去倒飲料,我說我等下還有事,得趕快回家。黑人說好啊,要我先喝個飲料,喝了他再去拿要給我的鞋子」。

    郭源元沒想到陳建州遞的飲料竟是威士忌,「黑人若無其事地說,我必須先喝完他才要去拿東西。我嚇瘋了,我怎麼會讓自己落到這種處境。當時我只想趕快離開,實在不願意再拖拖拉拉了,所以我喝了一大口,黑人笑得非常開心,然後他起身,往房子深處去取東西」。

    坐立難安的郭源元環顧四周,「所以我大概記得當時所在環境的格局。沒過多久,他提了2袋東西從某個房間出來,我因為可以回家了感到開心,說了謝謝黑人哥,然後起身要去穿鞋子。我餘光看到他把東西放靠牆,我才要轉身想說怎麼了,他整個人壓上來環抱住我。一切很快,我被很輕易地抓抱起來,往房子深處去,我的視野因為整個人被抓抱起來,變得很高」。

    郭源元餘悸猶存地說:「我掙扎,很驚慌,黑人很開心,像一切只是在玩鬧,他把我抓抱進一間房間,然後丟上床,我在跳逃著爬起來的時候,聽到他說『喔這張床不可以。』我腦中閃過對那句話的理解是,『這是他與范范的主臥室』,然後我又被很輕易地抓抱起來,到另1個房間,拋到另1張床上。」

    過程中郭源元不斷掙扎、奮力掙扎,「他輕鬆抓抱起我的樣子,讓我覺得我像棉花一樣輕。我一直說我想回家我想回家,或大聲或小聲的講,頭腦非常混亂。因為黑人笑的很開心,我腦海裡『這是正在開玩笑嗎?』與『我要被姦殺了!』的疑惑與恐懼,在腦海裡不斷交錯。抓抱掙扎的過程中,我感覺到他的下體,非常噁心。然後我記憶裡,看出去的視野非常模糊,我才想起我那時候已經在哭了」。

    郭源元說那樣又躲又逃,再被抓抱起來的過程,前後可能不到3分鐘,「像老爺追丫鬟,丫鬟躲老爺的愚蠢場面,在我開始放聲大哭後停止。我放聲大哭幾秒之後黑人像是突然醒來,變成原本大家印象中的樣子,『好啦好啦我帶妳回家。』他變得有禮又溫柔」。

    下樓的時候陳建州一樣先按了電梯樓層,要郭源元先下去,「我記得我從『被放過』的當下,雖然仍舊非常驚恐,但心裡更多的,竟然是滿懷感激的情緒。『太好了,我可以回家了,太好了,他讓我回家。』我當時是這樣想的」。

    後來郭源元仍會收到陳建州傳來的訊息,「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,我也會回覆黑人傳來的訊息,說謝謝黑人哥的關心。一切若無其事。在我心裡,唯有讓一切看起來若無其事,那些『真正的事』,就可以也成為若無其事。事實是我做得很好,隨著時間推進,人生路上迎面而來的各種經歷,讓我的內在力量不斷茁壯,這件事在我心裡造成的痛苦已經變得很小很小,可以說是不存在了」。

    郭源元說:「所以後來黑人偶爾回覆我的限時動態,我也都禮貌回覆謝謝黑人哥,我還在2019年的時候參加過黑人主持的節目。那是我們2015發生事情之後的第一次面對面,當時的我也沒有感到任何不自在。然後在他訊息我說我出的寫真書好漂亮喔,我也請我當時的公司寄了1本公關書給他。一切如常,生活繼續,我很自在又明亮的活著。」

    對於這些能做為證據的訊息,在郭源元換手機的時候全部消失了,「訊息的消失,對我來說其實有一種不必再回顧的輕鬆感,如今如果要說整件事裡讓我想起,仍會感到痛苦的部分,那就是我對自己的憤怒。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所謂的『聰明人』,沒能在第1次松菸辦公室事件發生之後,盡好保護自己的責任,還讓第2次事情發生,這讓我對自己感到非常憤恨與失望」。她說這也是為什麼,第2次的事情她從來沒跟任何1位朋友說過。

    在這次metoo運動裡,郭源元看見一篇關於面對危機反應的文章,讓她理解了事件發生的當下,渴望能完美作為,但卻只有呆住,甚至有「討好」作為的自己。

    郭源元說:「不為什麼,畢竟當時安撫自己好久好久,在得以平靜過日子的現在,要再主動說出來,除了得再讓自己難受1次,還得迎接勢必會如浪打來的媒體報導、茶餘飯後,及充滿惡與無知的質疑與檢討。當那塊鐵板太不容易了,當那塊鐵板太痛苦了,當那塊鐵板的每1位,讓人欽佩、心疼、敬佩。大牙,辛苦妳了。」

    現在郭源元對陳建州已經不存在原諒或不原諒的心情,「因為這件事在我心裡很早以前就過了,剩下的是我跟我的事。然而,現在決定說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,就是我不想讓大牙只有1個人」。

    21:21發稿
    23:06更新(更新陳建州回應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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